五點多,鐘兒獨自返家,不見鼎兒,我問:哥哥呢?鐘兒答我:今天七點學校舉行班親會,哥哥留在學校當招待,媽媽,妳要參加嗎?參加?我當然要。我要去看我的阿鼎如何招待家長,這孩子長大了,成熟了,懂得服務人群了!愈想愈是欣喜,六點多,我就安步當車,到學校去了! ...《看全文》
傍晚,獨坐觀海亭看落日,深秋的夕陽,像美人遲暮,很快便要凋零,果然,才十來分鐘,深橘的夕陽,慢慢隱落海中,暮色很快籠罩整個漁港。 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誰曾經這樣苦吟著?我有同樣的嘆息,而我的嘆息,可曾喚得夕陽片刻的眷顧?真正的美,雖瞬息亦足永恒,永 ...《看全文》
我的家族,是一個小型的聯合國。小個子的大伯,娶了個袖珍美麗的越南新娘,小叔則娶個高挑清秀的大陸姑娘,我呢,則是不折不扣的本土〔台勞〕。 兩位妯娌都是廿出頭的年輕女子,四十出頭的我,站在她們中間,不明究理的人,會以為我是她們的媽,這使得我很難為情。 ...《看全文》
讓別人的生命有一點點不同,增添一點點光亮,萁實是一件很容易的事。金錢的付出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金錢以外的善意,一種感同身受的同理心,如此,即使是一件極微不足道的善舉,都讓人感激涕零。 曾經在公車上,五十元的車資,我翻遍了口袋,就是找不到五十元銅板,不 ...《看全文》
人沒有翅膀,卻總是想飛。長出一對翅膀,是一種美麗的想像。 曾經以為,漂泊是一種悲劇,像無根的浮萍,任水東西。 有些人,一生註定漂泊,候鳥也似的遷徏,從東而西,從南而北,處處是家,也處處不是家。 當然漂泊的過程,難免孤獨。但孤獨 ...《看全文》
(承昨日) 好吧!既然如此冥頑不化,我起了促狹的念頭:我像教幼稚園學生,教他們開口叫阿...媽,五個人乖乖張開口,怪腔怪調尊我阿...媽。我用台語回答:阿媽仔乖孫仔....。鄰桌的客人,吃吃地笑著。一群阿兜仔,不明究理,也笑得開懷,真是賓主 ...《看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