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重陽,社區住戶將柳樹整容,只留主幹不留枝,粗如大腿的支幹被我利用當瓜棚支柱,
那時棚下的皇帝豆剛開始抬頭,我天天澆水,如今已豆藤爬滿棚,有些竟然攀著柳幹開花吊豆莢,
上午採收皇帝豆,突然發現柳葉新枝好幾欉.
有心種花花不發,無心插柳柳成陰,種了雞蛋花和茉莉,雖天天澆水,但也枯萎,柳木入土竟
成樹,雖然只幾株又無垂柳,但楊柳邊曉風殘月,老農也有詩情意境,晚清的濟南府是家家泉水,
戶戶垂楊,老殘筆下的大明湖更是四面荷花三面柳,一城山色半城湖,古人也常以柳樹寓風情,
尋花問柳風流事,煙花巷陌偎紅翠,想像柳葉隨風飄,就像美女盈盈蓮步柳腰輕,英英妙舞回眸傾,
但也有負面的殘花敗柳有辱女性.
無心插柳但有水滋潤,柳幹自然生根吐新芽,種菜得天天澆水,手搖唧筒水如瀑,提澆茼蒿
如雨下,身負百斤行百步,放下桶空身輕鬆,活水利物不求得,上善若水無相生,楊柳垂枝不是樹,
豆棚架下當支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