燒燈坐盡千金夜,對酒空思一點紅;倘是東君問魚雁,心情說在雨聲中。第一次逛淡水老街時,那是父親帶我來的,那時後他還年親。阿姨說,那時後的父親,很瀟灑。高中時,和寶媽來過這裡,她對我們很好,總是問我們有沒有吃飽,沒吃夠,可以再買。時間很快,一眨眼,近十個年頭快過了,記憶中年輕的人,都開始髮蒼蒼。妳跟我說妳喜歡白色,那是上帝的祝福,所以在妳最神聖的時刻,你要穿著白色的祝福,那時後的我笑而無語。妳問我,『你喜歡看女生穿什麼顏色?』「粉紅色。」想也沒想就回答著妳。然後妳開始習慣穿著粉紅色。這麼多年過去了,那時後妳說話的地方有些改變,有些依舊沒變。冷嗎?我那時後是個傻瓜,竟然沒注意到妳的舉動,忘記問妳。小葉問我在想誰?很多人,我想。這個地方有許多懷念。懷念著你們,懷念著我的朋友。其實我更想著在英國的她,那是一種強烈的思念。剛到家,和林迺去吃頓飯,喝了點小酒。沒想到,記憶一直都存在,而歲月,總是催人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