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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名: 北京路上、有她　By 為mm癡
作者: 找人聊天	日期: 2014.06.11　　天氣: 　心情:

北京路上、有她　By 為mm癡狂

燈火輝煌音樂咚滋作響的花街上
身著華麗小禮服排排站在一旁等著被挑選的女孩
雖我早已沒有嫩嫖的生澀緊張，但眼花撩亂依舊

如入芝蘭之室，久而不聞其香
那天我逛了好久，卻一直挑不上喜歡的
最後在媽咪的推薦下，選了個不討厭的

一身火紅制式工服
臉上一看就知道是巷內化妝店幾十塊錢廉價的妝
卻遮掩不了她那清純氣質與生嫩稚氣

『好吧，就你了，XXX號房』

她轉頭向媽咪說了聲
自然的挽起我的手一路走回包廂

喝酒，唱歌，骰鐘，一如過往
大話，幸運色，七八九，杯晃交錯
狂輸被灌了一堆酒之後，我忍不住開口

『你很厲害耶，你來常平多久了』

『沒有很久，一個多月』

『那怎骰鐘這麼厲害？』

『是嗎？你如果跟我一樣每天晚上喝酒玩骰鐘，一個月後你也一樣厲害』

我恍如看到在她眼裡閃過的一絲無奈
話雖說的輕輕柔柔，但字字敲進我的心坎

『也是哦，我去上個洗手間，你坐一下』

『好的』

在廁所門口等待的時候，我點起了一根菸
深深吸了一口，讓自己籠罩在煙霧瀰漫中

看著坐在沙發上的她
恍如不屬於這裡似的，所有的喧鬧都與她無關般的
只是靜靜的看著螢幕聽著別人唱歌

十八年華是多美好的歲月
到底是愛慕虛榮或生活所逼，我一點也不想瞭解
只是那略帶稚嫩的臉龐，襯著那不符年紀的工服
特別是在這樣的場合裡，真的讓我覺得無比刺眼

上完廁所坐回她旁邊
雖然時間尚早，但我突然不想待了

『去換衣服，我們走了』

『這麼早哦』

『突然覺得很悶，我們出去逛逛吧』

『好啊』

不到晚上九點的翠華茶餐廳裡，客人不多
刻意挑了個靠窗的位子，簡單要了幾樣點心
換回便服的她，總算是比較有十八歲的樣子
特別是那嬌翹的雙臀最是吸引我的目光

『這點心蠻好吃的耶』

『你沒來吃過？』

『過來也才一個月，幾乎都在上班，不然就是睡覺』

『客人不會帶你出街嗎？總有客人住這附近的酒店吧』

『我沒印象有來過這耶，而且宵夜幾乎都啥燒烤，火鍋的』

『是哦，好吃那你就多吃點』

想想好像也是如此，我會在茶餐廳出現
絕大部分都是去花街搶妹前，好像很少宵夜來這吃的

『這麼想得開來這上班』

『沒辦法，家裡窮又缺錢』

『那來了一個月，賺得夠不夠阿』

『唉，還要繳錢買牌子，買工服，化妝，洗頭，存不下什麼錢』

『總是有客人會帶你出去吧，一晚也一千了，不是嗎？』

『最好是都會過夜啦，你以為天天有台坐嗎？而且誰喜歡天天被鬼壓啊』

『也是........』

我沉默了，貌似我也屬於鬼的那一群
心中那股莫名的道德感卻突然探出頭來

『吃飽了嗎？』

『差不多了，要回去了嗎？你住哪個酒店？』

『今晚我不想當鬼』

我從口袋裡拿出皮包
抽出短鐘的錢遞給他

我想，我永遠會記得那一幕
她手裡接過鈔票歪著腦袋若有所思的想了大概十幾秒吧
數了數又抽出了幾張還給我

『不用那麼多，媽咪知道我出街，所以我只多拿一百要給她的，剩下還你』

『怎麼，不是想賺錢？』

『我不喜歡這樣，我只拿我該拿的』

送她搭上的士後，我逕自走回酒店，今晚竟然毫無慾念
簡單沖個澡躺在床上，回想著適才的場景
到底這女孩是放長線釣大魚，還是真的如此天真單純

突然手機來了一則簡訊

『你是個好人，謝謝你』

回到工作崗位，忙碌的日子裡，偶而總會跟她聊幾句QQ
時間很難湊上，往往是她半夜下班發過來，而我白天看到再回覆
久了貌似菸抽多了會自動上癮般的成為一種難以割捨的習慣

『我最近會過去，出來讓我看看嗎？』

『好啊，你確定時間跟我說』

事隔數月
我獨自一人來到熟悉的常平，熟悉的中元街

傍晚時分
我坐在湘村人家靠窗的沙發上，望著樓下的熙熙攘攘

『嘿，等很久了嗎？』

『還好啦，倒是你還蠻快的嘛，我本來以為還得等上半小時呢』

『怎麼可以讓好人等太久呢？我連妝都沒化就過來了呢』

看著未施脂粉的她，我差點忍不住想罵出來
有如出水芙蓉的清純少女，被那些巷內的化妝店搞的只差沒變貞子
渾身都是青春洋溢的氣息，這才是個十八歲女孩該有的樣子啊

白皙的皮膚，略顯清瘦的身材
配上那最入我眼的緊身牛仔褲包裹著的翹臀
雖稱不上是頂級美女，但若是在台灣街頭應該還是會有蠻高的回頭率

『我會不會太早打電話吵到你』

『沒有，昨天很早就下班了』

『哈哈，大姨媽來了？』

『沒有啦，昨天跟媽咪吵架，不爽我就直接走了』

點了幾樣菜，邊吃邊聊
原來昨晚是因為媽咪在花街上硬推她給客人，一言不合就吵了一架

『等等你還要去上班嗎？』

『不去了，難道你來就只是想跟我吃頓飯？』

『那你想要我跟你怎麼樣？』

『隨便你啊，你今天要去哪個場子玩？』

『呵呵，今晚不喝酒，陪我去喝杯咖啡吧』

吃完飯大約八點多，她挽著我的手準備過馬路往星巴克走去
隱約間似乎回到了學生時代，我牽著小馬子正準備去逛大街壓馬路
只是現在的畫面卻比較像是胖大叔誘拐無知少女

『咖啡到底有啥好喝的啊？不加糖就苦的要死』

『第一提神醒腦，第二感覺比較牛逼，你沒看電視上的成功人士都要喝咖啡嗎？』

『呵呵，好像是哦』

『那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你說』

『今晚你要帶我回去嗎？』

『你不是討厭被鬼壓？我不會勉強你的』

『我這陣子需要錢，所以......』

從浴室出來包裹著浴巾的她，一溜煙的躲進棉被裡
我逕自坐在椅子上抽著我的中南海吞雲吐霧著

『你怎不來床上......』

看著怯生生的漆黑雙眼望著我
我內心卻天人交戰著，天使與魔鬼在我心裡正鬧著兇呢

唉～罷了！
我不就是一嫖客嗎？還在乎啥呢？

吹彈可破的肌膚，僅堪一握的椒乳，靈動的舌頭
加上那最吸引我的翹臀，迎合著我的起伏
在她略帶壓抑的呻吟嬌喘下，我結束在該結束的時候

男人射完精總是最清醒
我突然發現我怎沒戴套？而她竟然沒阻止我？

『對不起，我忘了帶套了』

『沒關係啦，你看你滿身都是汗，快去洗洗吧』

一覺醒來發現她像隻無尾熊般的把我當尤加利樹抱著
想撥開她的手腳卻不小心把她吵醒
沒想到此時她卻主動索吻，早操也就順理成章

『你多睡會兒，還不到中午』

『不了，我還有事』

趁她在廁所梳洗時，我點了十張老毛，偷偷塞到她包裡
另外準備好該給她的夜渡資，等她出來後交給她

『呃...記得去買藥吃，畢竟......』

『我知道該怎樣做的，你不用怕十個月後我帶個小孩要你負責』

『那你都不算一下的哦，萬一少給怎辦』

『你是那樣的人嗎？』

『我怕我不小心算錯啊，那不就對你不好意思』

『那也無所謂，我走囉～』

財貨兩訖，這才是嫖客與神女正常的往來吧
只是我不知道為何突然佛心來著多塞錢給她
因為我的直覺告訴我，她是需要幫忙的，權當中出後付出比較高的代價吧

約略半小時後，電話響起

『我包裡的錢是你放的？』

『你說呢？』

『你今晚要去哪玩？要不要我去陪你？』

『不用啦，我已經要走了，人總有難關，就當我借你的』

『謝謝你，我一定會還你的』

其實我在常平又多待了兩天才走
但再也沒找過她

我與她的QQ在那天之後像是斷了線
那時的我就像明明股票跌停鎖死，卻還想著應該會打開再漲般的矛盾

難道我的直覺錯了？應該不會吧？
但其實過了兩個月後就重新有了消息

『在不？』

『哇，你該不會現在是大肚子吧』

『這你都猜的到哦』

『你別嚇我，我不會承認的，除非你去驗DNA』

『哈哈，你想太多了啦，我怎麼可能懷孕』

『那不然從那次見面之後，我發好幾次QQ你都沒回我』

『沒啦，只是在處理一些事情，就很少上了』

『那怎又突然想到我，我還以為你把我拉黑了』

『你最近還會來常平嗎？』

『怎了？』

『因為我要離開這了，想說能不能再跟你見個面，順便把錢還你』

『我不知道有沒有時間過去耶，錢還好啦，你真想還我打到我卡裡就好』

『至少也讓我請你吃頓飯嘛』

『好吧～我看看最近能不能抽空過去一趟』

兩周後，我依約出現在中元街上
這次，我在雄獅的蜜絲特莉等著她

『嘿，等很久了嗎？』

『怎又是這句話，你是常常讓人等哦』

『沒啦，女孩子出門總是要梳妝打扮啊』

這次見到她，臉上薄施脂粉，不像是路邊化妝店出品的鬼樣子
那股清新的氣質仍在，卻早已沒有初識時的生嫩

『這一千還你』

『你要回老家啦？』

『是阿』

『那現在能告訴我缺錢的原因嗎？爸爸生病？弟弟還小？家裡房子要修？』

聽著她娓娓道來，故事是這樣的：

原本她在其他鎮的廠裡工作，也有個交往中的男友
準備存點錢就回老家結婚，做點小生意之類的
只是沒想到男友劈腿，對象還是她的閨蜜

她一氣之下就跑到常平來跟夜場上班的老鄉們住
沒錢了只好下海跟著幹夜場

突然缺錢急用是因為爸爸酒後跟人起衝突，把人打傷了
所以急著籌錢回去給老爸賠人家

『你之後有啥打算』

『我媽要我回去相親，可以嫁就嫁了吧』

『那還會跟我聯繫嗎？』

『會的，你知道嗎？你是客人裡唯一有我QQ的，因為我覺得你不一樣』

『不一樣在哪？怕那時如果懷孕找不到孩子的爸嗎？』

『去你妹的，那幾天安全啦，只是那天我也莫名奇妙忘了要你戴，平常我都會注意的耶』

『唉，我也忘了』

『你少來，男人都不愛帶套，哼～』

『那今晚你陪我嗎？呵呵』

『你別想了，我大姨媽來了啦』

那天，其實她大姨媽並沒有來
當然，那是一個春色綺霓纏綿悱惻的夜晚

比較好笑的是隔天我們一起吃完午餐
她還特別檢查了一下我有沒有又偷偷塞錢在她包裡

『我要結婚了』

『恭喜啊』

『給你看我的婚紗照』

看著她QQ傳來的照片
巧笑嫣然的她身旁的男人看起來挺老實的
她有個好歸宿我真心替她高興

我的思緒不禁又飄回了當初被畫的跟貞子一樣的她
我的腦裡也浮現了那晚不小心無套中出的火熱激情

我想起那時的中元街上、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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