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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名: 樓鳳、臥虎藏龍
作者: 找人聊天 日期: 2014.06.11  天氣:  心情:
樓鳳、臥虎藏龍





年前,一樣的陰天,走訪暌違多年的光華商場,
一樣只買了需要的東西,不做逗留。
完事後給老朋友打個電話,
一樣是令人陶醉的熟悉女聲,
和這個聲音認識五年了。
儘管物換星移,
旗下的美眉早已在來去之間消失在過去的時間,
但總機的聲音數年如一日,讓人感到熟悉、親近、放心。


四平街的四面佛一樣香火鼎盛,
隨著蘭花的一抹芬芳步出巷外,
來到客棧中指定的位置,卻發現竟沒有門鈴。
但同時,房門已緩緩開啟,
而門上並沒有窺視孔,
在日間卻顯昏暗、設備老舊的客棧中,
這顯的有些詭譎。


開門迎接的是一名風韻頗佳的輕熟女,
只是這莊多年來向來沒有年過三十的鳳妹......
缺人?不至於,世道混沌,兼職的鳳妹越來越多。
看來是兼職的鳳妹太多,要不是缺很大的,
出勤隨意不太勤,為補報班缺口,
同時迎合台灣狼在東洋小電影潛移默化下,
越來越多元化的性趣,也開始招收輕熟女了。


此女子高約一米六五、身材苗條,
上圍不突出但身型算是玲瓏,
中長髮盤起了髮髻,
瘦長的臉頰與立體的五官,
其排列組合竟是像極了電影「臥虎藏龍」中的俞秀蓮。




吾非李慕白,而今訪客棧欲與玉嬌龍翻雲覆雨一番,
未料不見玉嬌龍,卻巧遇俞秀蓮......




「臥虎藏龍」一片中蘊含了很深的中國傳統思想,
過去只覺得其中以道家思想為主,但事隔幾年,
累積了不同的人生經歷,再看便有新的體悟。


臥虎藏龍之「虎」,指的是人的貪嗔痴慢、七情六欲,
而「龍」指的是最原始、最淨最真的心靈。
臥虎指的是人的內心,總是被俗世間的七情六欲所臥據,
因而無法擺脫貪嗔痴慢無止盡的循環,
正因此,人漸漸看不到自我最真的心靈。
藏龍,則是指真心因為人始終無法將心中的「虎」徹底驅離,
因此人永遠看不到「龍」。


一直認為此片以道家思想為主軸,
但在不久前接觸了佛經以後,
才領悟到李慕白、俞秀蓮、玉嬌龍三名主角,
分別代表了道家、儒家與佛家(禪宗)。


李慕白本是武當弟子,
閉關修行時曾到達一個前所未有的境界,
但因為有恐懼、有心裡放不下的事而出定。
出關後他即至鏢局拜訪俞秀蓮,
託她押鏢進京時將青冥劍帶去送給貝勒爺。


李慕白放不下的事,一指青冥劍,
因為青冥劍在他身邊,他就斷不了江湖恩怨。
對他而言,青冥劍即是他心中的「虎」。
其次,就是指俞秀蓮。


爾後,兩人在涼亭中,李慕白握了俞秀蓮的手說:
我們能觸摸的東西沒有永遠,
江湖裡臥虎藏龍,人心何嘗不是?
刀劍裡藏凶,人心何嘗不是?


李慕白追求的即是看到心中的「龍」,就是道家的「反璞歸真」。


而武當派武學強調的是「以靜制動、捨己從人」,
李慕白的劍法中處處是以靜制動,
而最終也因為救玉嬌龍動情分心而中了毒針身亡,
且他本身未能得道,而選擇傳道給玉嬌龍,即是捨己從人。


俞秀蓮認為女子不管出身名門、貴為千金,
或尋常百姓、行走江湖的女子,
都應遵從道德禮教,
因為她曾奉兒女之命被許配給李慕白的拜把兄弟,
對方則為了救她和李慕白而死於非命,
因為這層關係,她雖對李慕白有所傾心,
卻也不好主動有所表達。


雖然她知道玉嬌龍心境的轉變,
後來對李慕白產生了情愫,
但在李慕白表示想收玉嬌龍為徒後始終未加勸阻,
與玉嬌龍在鏢局裡開打,最後她以斷劍指著玉嬌龍頸部,
卻沒有殺了她而放她走,展現了儒家和諧大同的中心理念。


玉嬌龍反傳統的叛逆性格中帶有強烈的感性與悟性,
不為傳統禮教約束,也沒有信仰,
卻有自己的理,源自內心的理,
如禪宗核心思想中的「直指人心」。
在知道自己功力已超越師父碧眼狐狸後,
便失去了人生的方向,也因而不安惶恐。
但在遇到李慕白後,他將她內心與劍法中的邪引導向正,
李慕白讓她看到了人生的方向,
也看到自己內心之惡背後的真善,
她在李慕白身上看到了道、情與真心。


竹林追捕的場景中,玉嬌龍隨竹枝緩緩落下時,
時有竹葉半遮掩的空靈平和神情,
即是禪宗所謂的「明心見性」,
而竹為空心,也代表了「空性」。
禪宗主張,真正懂得「空性」的真實義,
由此「悟後起修」,直到淨除二障:
所知障與煩惱障後,方能成就正果。


「臥虎藏龍」劇中的武術場景,
多在強調劍與心、劍法即心法、練武必先修心,
重點不在華麗的武打動作。
當代衣食無憂下追求華麗的生活方式,
往往讓人在過招中只看招式是否華麗,
而劍與心的關係常是人們所忽略,
劍心合一的境界凡人也越來越難去觸及。
因為心中的「虎」越來越重要,
因此心中的「龍」也越來越看不到。







房裡瀰漫著煙味,她在我坐下後替我倒了杯水,
也在我點煙之後才隨著點起一支煙,
緩緩的開啟話題,回答也頗為細心,
不帶主觀、不置可否也不流於應付的恰到好處。


熄煙後,她示意前去沖涼,
但卻轉過身自己褪去了衣物,要我自行寬衣。
一直到沖涼完,總覺得她並非不想主動,
而是生性保守,因此即便坦誠相見,
對待客人也止乎於禮,
如同李慕白出關後至鏢局拜訪俞秀蓮時,
俞秀蓮對他做揖道:慕白兄,好久不見......


上床後的標準SOP是先做不專業的按摩,
只是看似婉約內斂而保守的她,
下手竟出奇的重,好似要斷我筋脈,
只好請姑娘手下留情。
半晌,沈靜之中的肌膚之親,
讓我體內磁場產生了些微妙變化。


見時機成熟,姑娘示意要演繹傳心簫韻,紅唇吹豎篴。


或深入淺出、或淺入深出,
或蜻蜓點水、或飛簷走壁,
或急或徐、或重或輕,
不多不少的中庸不倚,
令我心中忍不住讚嘆,此女口技了得。
亦如同貝勒爺在玉府將青冥劍給玉大人賞玩時所言:
剛柔相濟、方得治道。


相較於許多年輕女子,擅重吹快吹,
如同年輕氣盛、嬌氣縱橫的玉嬌龍,
剛有過而柔不及,與俞秀蓮過招總是遜上一籌。


見簫韻已傳心,
側身吹奏的姑娘輕輕挪動臀部,
將臀部停留在我左手可觸及的位置,
我亦任由五指於姑娘臀部、大腿內側及桃花源處游移,
或如撩撥古箏、或如撥弄琵琶,若有似無、若虛若實。


傾刻,桃花源處已是汪洋一片,
姑娘不為所動,我亦不為所動,
直至簫韻曲盡之時,
桃花源處亦如三峽大壩潰堤,春水直落。
見水勢凶猛,只好打消飛瀑怒濤的念頭。
然姑娘甚是貼心,遞了張面紙給我擦手。


姑娘躺下,示意以正常位開始,
雖不喜愛正常位,但顧慮姑娘體態苗條,
若施展乘騎位,恐傷及大腿內側,需療養數日,
便順勢挺進桃源深處,挺著棒槌、攪弄春水。


姑娘閉著雙眼,房內沈寂一片,
在進出之間,彷彿聽到了風吹竹林的沙沙聲響,
竹林過招、竹上走跳,
最忌剛烈躁進,需以靜制動、以柔克剛。
如同玉嬌龍與李慕白同站竹幹兩端,
玉嬌龍試圖施力踩踏竹幹,
但李慕白非但沒有失去平衡,反而不動如山,
而李慕白雙腳一離開竹幹,竹幹瞬間彈起,玉嬌龍順勢跌落......


亦如同八卦,八個單卦中將兩個單卦上下組合,
即可衍生出六十四卦。
同理,看似一成不變的正常位,
其實可以衍生出約十一種變化,
為大主流三體位中變化最多者。
我在輕柔的進出間隨心所欲的做變化,
姑娘亦放鬆了身軀,任由我擺弄她的雙臀雙腿,
只見姑娘喘息聲更加沈重,
隨著桃源春水天上來,
攪弄春水之聲也益發作響,
姑娘終於忍不住發出陣陣悶哼,
到深情處忍不住用手臂鉤住我後頸,
將我頭壓低之際給我臉頰一個香吻。
但她始終沒有開口呻吟,
因為她是俞秀蓮,不是玉嬌龍。


姑娘見已戰數百回合卻難分勝負,
便示意以最兇狠的背後位再戰。
背後位之所以兇狠,因為「最快」,對個人而言。


高挑苗條但臀部略顯豐腴的女性,
背後位時可一覽其細緻腰線的凹進連接臀線的凸出,
是相當動人的美麗曲線。


而背後位不同於正常位,不適合輕柔,
以固定節奏控制在暴走邊緣所成就的撞擊聲最為悅耳,
因此再戰數十回合,我便耗盡元氣、棄械投降。


姑娘替我略事清理後,先進浴室沖涼,
我躺在床上,陷入有如半夢半醒之間,
彷彿看到了那劇中的最後一幕,
玉嬌龍從武當山上一躍而下。


過去對於這個Ending、
對於玉嬌龍這個舉動總存在著些許不解,
但從佛教的觀點解釋,再清楚不過。


言佛者以覺為義。有其三種。一者自覺。二者覺他。三者覺滿。
自覺覺他、覺行圓滿。


李慕白的捨己從人,喚醒了玉嬌龍心中的龍,
而俞秀蓮給她的最後一句話:
「不論妳對此生的決定為何,一定要真誠的對待自己。」
也讓她決定以自己的方式,去圓一個生命中的圓滿。


因此,她從武當山上躍下,是非關生死的問題,而是意味著圓滿。



「睡著了?」


姑娘的細語喚醒了我。


沖洗完畢後坐下點上一根煙,
她背對著我,在全身上下塗抹身體乳液。
一般鳳妹,特別是年輕的鳳妹,
絕不會在客人面前做出這個舉動,
不能說這個舉動不合宜,
只能說一般鳳妹會在意客人的觀感,
要做也是等客人走了再做。
看來她是很真誠的對待自己。


她穿好衣服後也來點根煙,
我們聊上一根煙的時間。
她熄煙時,總機尚未來電,
而我也無意再留,遂於桌上留下紙鈔起身離去。


「我送你。」


她尾隨在後,突然一隻手輕輕的貼在我背後......


「天冷了,多穿點。」


多年來,兩岸間的臨時情人中,
未曾有人在我離開時對我說過這句話。
不過是將成陌生人的臨時情人,談不上關心,
說是取代「byebye」,又顯的突兀,
我想,這是給彼此的萍水相逢劃上句點的一個圓滿,
令人感到溫暖、釋懷的一種圓滿。
雖然這句話平淡不花俏,但卻很真誠。


我在她的身上看到了俞秀蓮的影子,
在這之前我回顧了一次「臥虎藏龍」,
加上她相貌與性格都極像俞秀蓮,
因而讓我在與她的床第互動間,
對床第之事有了新的領略。


春節假期結束之際,
亦再次回顧「臥虎藏龍」,
這次令我印象最深刻的,
不再是竹林追捕與躍下武當山兩幕,
而是李慕白一息尚存之際與俞秀蓮的那場對話。


用這一口氣練神還虛吧!
解脫得道、圓寂永恆,一直是武當修練的願望。
提升這一口氣,到達你這一生修練的境地。
別放下,浪費在我身上。


我已經浪費了這一生,
我要用這口氣對妳說,
我一直深愛著妳。



至此,我竟與劇中的俞秀蓮同時淚如雨下。
看了不下二十次,卻第一次知道,這部電影能讓我落淚。



人生是不斷的追求,為了滿足不同目的。
只是我們不容易知道,
對我們而言生命中的圓滿是什麼,
不知道,也不會去追求。
或許這個問題一般認為是離開前才會去思考,
但若直到離開前才知道答案,
自然也無法去追求,
而注定要在此生留下遺憾。


宗教能帶給凡人的無非修心、向善與智慧,
凡人非修道者,無法得道,
即便短暫,但若能一次、兩次...看到自己心中的龍,
領悟向來難以領悟之事、
化解心中始終解不開的糾結苦惱,
對凡夫俗子而言,不也是一種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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