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將自己所知道有關碧琴的事都告訴了我.從家中接到碧琴發送我在醫院病危的電報.全家趕到醫院開始.碧琴是被父母如何毆打羞辱.但碧琴只是跪在父母面前磕頭請求父母原諒.請求神明保佑你.反更激起盛怒中父母對碧琴的恨意.直到警察與醫生等人看不過去,制止了父母對碧琴拳腳相加.但碧琴已經四肢癱軟昏歇在地上.父母惡毒的辱罵卻依然未停.阿金在一旁大嘴的跟一些好奇的旁觀著說著碧琴是如何惡毒的欺騙我們家的大少爺而拋棄父母跟他私奔等等.但妹妹再高雄只呆了二天.而轉院回台北的安排過程全仰靠父親在辦理.所以許多的事發經過也都不是很清楚.包括台大醫院內發生的.家中門口發生的.妹妹告訴我,說整件事最清楚經過的因該就是阿金,因為只有她是一直在照顧陪你的人.你回台北去問他.但只怕他不敢說.
親家公連著依各星期的流水宴.第二天早上.我發電報回家說親家公非要將我留下.盛情難卻.所以只好多留幾天.盡快趕回台北.而我就往雲林出發.手中握著碧琴家中的地址.到了雲林山路田埂我走了近2各小時才找到碧琴他家.她父母給人的印象就是忠厚老實的莊稼人.也都不識字.而我說明來意時.他父母雙眼中散發出濃濃恨意的怒火.多年來積壓的恨意爆發出來.我受他父親一頓打.但我一點也不覺得痛.跪在他父母面前.四合院前的晒穀場大大小小的圍了3-40人在看熱鬧.我只求她父母讓我見見碧琴.我愛她.我有好多話要跟他說.他父親根本不理會我.叫我滾.碧琴大哥.二哥也從田裡得到消息.拎著鋤頭從田裡趕回來.若不是鄰居拉住.那二隻鋤頭就往我身上打.我依然跪在那不肯起來.碧琴的阿嬤..看著我滿臉的淚水,用日語跟我說,你起來到屋裡再說.
一進到了屋內.我依舊跪了下去.碧琴大哥對外面的鄰居咒罵幾句就將一大堆圍觀的人關於門外.屋內只剩下碧琴的父母.阿嬤.大哥.二哥.你一言我一語的在罵我罵碧琴.做出這種不要臉的事.讓他們家丟臉.全家人蒙羞無法做人等等.我苦苦的哀求讓我見碧琴一面.不論碧琴在哪我都要找到他.她是我的妻子.碧琴的父親說.我們曾家沒這個人啦.就算有也死了啦,阿嬤拉起我的手要我起來說話,要我將我與碧琴發生的事情從頭到尾的說一遍.在我敘述的過程中.碧琴的媽媽一直在哭喊著我的乖女兒啊,碧琴的父親鐵青著臉不發一語.阿嬤一直不斷的搖頭嘆氣.並問我一些問題.我都照實回答.
阿嬤開口說.少年ㄟ.你跟碧琴跑了以後,你父母帶了十幾各流氓來我們家要人.還將碧琴父母,大哥,二哥都打了一頓.將碧琴與我們家罵的一文不值,為了要騙妳們家的錢啦,養女作婊啦.還要我們限期將你交出來,不然要殺我們全家,不讓我們有好日子過,後來還是警察大人出面.那些流氓才沒再來.你父母也才相信我們也不知道妳們的下落,而我們一直以為你跟碧琴在一起生活,直到你寄信來我們家後.我們才知道碧琴沒有跟你一起生活.少年ㄟ.我們到現在都不知道碧琴在那.聽你這樣說法.我們也才知道,碧琴從來沒有回來過.至今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我不相信.我認為他們在騙我.我的直覺告訴我.若非是碧琴不肯見我.就是被他父母關起來.不讓他出來見我.或是被他父母送到別的地方去了.我一直哀求碧琴的父母.啊嬤.大哥.二哥.讓我見碧琴.告訴他我來看她來接她了,碧琴的二嫂從房內拿出一大堆用稻草綁起來的信.我一眼就看出那是我寫給碧琴的信.都沒有拆封過.二嫂說.我小姑到現在都沒回家過.我們也真的找不到人.不會騙你的啦.阿嬤說.天已經晚了.山路難走,你再我家住一晚.明天依早在走.我們鄉下人不識字.不懂外面的事.你回去後.去將我的孫女找回來給我.我生要見人.死要見屍.我不甘心我一各孫女.就這樣不明不白不見了.(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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