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我走累了,在路邊靠牆邊的陰暗角落裡,我躺了下來,隨手在身上蓋好報紙,我把臉也蓋上,就這樣睡著了.天氣隨著深夜的時間變化著,慢慢開始冷了起來.牆角另一端的巷子裡不時傳來醉漢的倉啷腳步聲與粗口叫罵,時而有酒瓶丟在地上的滾動聲音.我翻個身,雙眼佈滿了流浪漢特有的迷惘.是的,我感到迷惑,為什麼我連醉漢都不是.
夜深了,我喝醉了,我用左手摸著滿是灰塵的牆壁以免東斜西歪的身體倒地,我左腳向前一步,右腳卻不聽使喚的向後兩步,"他媽的"我一邊醉一邊罵,這巷子怎麼這麼難走路?"媽了個A",右手握著的酒瓶裡已經沒有酒了,一肚子不爽,一想到
沒有酒了,我將酒瓶狠狠的拋到地上,它在地上滾了好幾滾,並發出聲音.我好不容易走到牆腳的轉彎處,看到一個流浪漢正躺在地上,身上還蓋著報紙,我滿嘴粗糙的說:媽的,我為什麼不能像這流浪漢一樣,可以睡的那麼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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