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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名: 謝天~
作者: 我是看不到留言ㄉ普通會員 日期: 2008.08.19  天氣:  心情:


楊千嬅 - 野孩子(萬紫千紅演唱會)

作詞:黃偉文 作曲:雷頌德 編曲:雷頌德/Ted Lo

就算只談一場感情 除外都是一時虛榮   
不等於 在蜜月套房 遊玩過   就可自入自出仙境

情願獲得你的尊敬 承受太高傲的罪名   
擠得進你臂彎 如情懷漸冷   
未算孤苦也伶仃

明知愛 這種男孩子 也許只能如此  
但我會成為你最牽掛的一個女子
朝朝暮暮讓你猜想如何馴服我   若果親手抱住 或者不必如此

許多旁人說我不太明瞭男孩子   不受命令就是一種最壞名字
笑我這個毫無辦法管束的野孩子   連沒有幸福都不介意

若我依然堅持忠誠 難道你又適合安定   
真可惜 說要吻我的還未吻    自己就自夢中甦醒

離場是否有點失敬 還是更轟烈的劇情   
必需有這結果 才能懷念我    讓我於荒野馳騁

明知愛 這種男孩子 也許只能如此   但我會成為你最牽掛的一個女子
朝朝暮暮讓你猜想如何馴服我  
若果親手抱住 或者不必如此

許多旁人說我不太明瞭男孩子   不受命令就是一種最壞名字
我也笑我原來是個天生的野孩子   連沒有幸福都不介意



昨天我在寫-"數算主恩"ㄉ日記時 突然會想到國中課本-"謝天"裡ㄉ一段話.
我ㄉ頭腦真像電腦ㄛ.要想什ㄇ就會自己調出來內.不懂為何還記得說?
其實我昨天並不確定那句是寫ㄉ對不對?所以後來上網搜尋ㄌ"謝天"這兩個字.
真ㄉ寫對ㄌ.沒錯.因為需要感謝的人太多了,就感謝天罷。
是陳之藩寫ㄉ文章.多年後ㄉ今天再次讀ㄌ一遍.感覺這篇真是個好文章.
所以拿過來跟好友一起分享.此刻突然覺得有網路真好真方便.無遠佛界.
要搜尋什麼都有ㄋ!


謝 天                      (作者:陳之藩)

常到外國朋友家吃飯。當蠟燭燃起,菜餚布好,客主就位,總是主人家的小男孩或小女孩舉起小手,低頭感謝上天的賜予,並歡迎客人的到來。

我剛一到美時,常鬧得尷尬。因為在國內養成的習慣,還沒有坐好,就開動了。

以後凡到朋友家吃飯時,總是先囑咐自己,今天不要忘了,可別太快開動啊!幾年來,我已變得很習慣了。但我一直認為只是一種不同的風俗儀式,在我這方面看來,忘或不忘,也沒有太大的關係。

前年有一次,我又是到一家去吃飯。而這次卻是由主人家的祖母謝飯。她雪白的頭髮,顫抖的聲音,在搖曳的燭光下,使我想起兒時的祖母。那天晚上,我忽然覺得我平靜如水的情感翻起滔天巨浪來。

在小時候,每當冬夜,我們一大家人圍域個大圓桌吃飯。我總是坐在祖母身旁,祖母總是摸著我的頭說;「老天爺賞我們家飽飯吃,記住,飯碗裏一粒米都不許剩,要是糟蹋糧食,老天爺就不給咱們飯了。」

剛上小學的我,正念打倒偶像,破除迷信,我的學校就是從前的關帝廟,我的書桌就是供桌。我曾給周倉畫上眼鏡,給關平戴上鬍子,祖母的話,老天爺也者,我覺得是既多餘,又落伍的。

不過,我卻很尊敬我的祖父母,因為這飯確實是他們掙的,這家確實是他們立的。

我感謝面前的祖父母,不必感謝渺茫的老天爺。

這種想法並未因年紀長大而有任何改變。多少年,就在這種哲學中過去了。

我在這個外國家庭晚飯後,由於這位外國老太太,我想起我的兒時;由於我的兒時,我想起一串很奇怪的現象。

祖父每年在「風裏雨裏的咬牙」,祖母每年在「茶裏飯裏的自苦」,他們明明知道要滴下眉毛上的汗珠,才能撿起田中的麥穗,而為什麼要謝天?我明明是個小孩子,混吃混玩,而我為什麼卻不感謝老天爺?

這種奇怪的心理狀態,一直是我心中的一個謎。

一直到前年,我在普林斯頓,瀏覽愛因斯坦的《我所看見的世界》,得到了新的領悟。

這是一本非科學性的文集,專載些愛因斯坦在紀念會上啦、在歡迎會上啦、在朋友的葬禮中,他所發表的談話。

我在讀這本書時忽然發現愛因斯坦想盡量給聽眾一個印象:即他的貢獻不是源於甲,就是由於乙,而與愛因斯坦本人不太相干似的。

就連那篇亙古以來嶄新獨創的狹義相對論,並無參考可引,卻在最後天外飛來一筆,「感謝同事朋友貝索的時相討論。」

其他的文章,比如奮鬥苦思了十幾年的廣義相對論,數學部分推給了昔年好友的合作;這種謙抑,這種不居功,科學史中是少見的。

我就想,如此大功而竟不居,為什麼?像愛因斯坦之於相對論,像我祖母之於我家。

幾年來自己的奔波,作了一些研究,寫了幾篇學術文章,真正做了一些小貢獻以後,才有了一種新的覺悟:即是無論什麼事,得之於人者太多,出之於己者太少。

因為需要感謝的人太多了,就感謝天罷。無論什麼事,不是需要先人的遺愛與遺產,即是需要眾人的支持與合作,還要等候機會的到來。越是真正做過一點事,越是感覺自己的貢獻之渺小。

於是,創業的人,都會自然而然的想到上天,而敗家的人卻無時不想到自己。

介之推不言祿,祿亦弗及。這是我們中國的一個最完美的人格所構成的一個最完美的故事。介之推為什麼不言祿,因為他覺得貪天之功以為己力,是君子所不屑為,也是君子所不應為的。

愛因斯坦剛到普林斯頓時,主任與他商量報酬問題,他說五千。主任說:「給你五千,如何給一個大學畢業生呢?還是算一萬五千元罷!」這不是外國的介之推嗎?

為什麼介之推與愛因斯坦專幹這類傻事?立過大功,而不居功若此。他們知道作事與立功,得之於眾人合作者多,得之於自己逞能者少。於是很自然的產生一種感謝眾人、感謝上天的感覺。

我們回頭想一想,五六十年來的中國比我七八歲時的思想能強幾何!史家如果寫這五六十年來的我國歷史時,一定命名為狂妄而幼稚,無法與無天的時代。

無論哪一行、哪一界,多是自吹自擂,自欺自騙。日子長了,連自己也信以為真了,而大禍至矣。

因為沒有做任何真正的事,沒有建任何真正的功,自然而然不會有謝天的感覺。

哲學家們知道這個症候最為可怕,所以造出許多知好知歹的人物與故事來。

有一個人問一位文學家,我記得是雨果罷,「如果世界上的書全需要燒掉,而只許留一本,應留什麼?」雨果毫不猶豫的說:「只留〈約伯記〉。」約伯是《聖經》裏面的介之推,富亦謝天,貧亦謝天,病亦謝天,苦亦謝天。

我們的思想界尚在混沌幼稚時期,需要約伯的精神,需要介之推的覺悟。這個覺悟即是:一粥一飯,半絲半縷,都是多少年、多少人的血汗結晶。感謝之情,無由表達,還是謝天罷。

一九六一年除夕於曼城

本文摘錄自《在春風裏》陳之藩


 





Josh Groban - You Raise Me Up

When I am down and, oh my soul, so weary;
When troubles come and my heart burdened be;
Then, I am still and wait here in the silence,
Until you come and sit awhile with me.

You raise me up, so I can stand on mountains;
You raise me up, to walk on stormy seas;
I am strong, when I am on your shoulders;
You raise me up: To more than I can be.

You raise me up, so I can stand on mountains;
You raise me up, to walk on stormy seas;
I am strong, when I am on your shoulders;
You raise me up: To more than I can be.

There is no life - no life without its hunger;
Each restless heart beats so imperfectly;
But when you come and I am filled with wonder,
Sometimes, I think I glimpse eternity.

You raise me up, so I can stand on mountains;
You raise me up, to walk on stormy seas;
I am strong, when I am on your shoulders;
You raise me up: To more than I can be.

You raise me up, so I can stand on mountains;
You raise me up, to walk on stormy seas;
I am strong, when I am on your shoulders;
You raise me up: To more than I can b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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