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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名: .為愛而活
作者: joyce 日期: 2015.09.29  天氣:  心情:
.為愛而活﹕ 羅比的鋼琴課

我是蜜兒德莉‧杭朵夫,曾在愛荷華州的得梅因市擔任小學音樂老師。我從事教授鋼琴這行業已經三十多年了。這些年來,我發現孩子們的音樂能力有許多程度上的差別。不過,雖然我教過一些天賦異秉的學生,卻從未有過提攜人才的快樂。然而我還是教過一些我稱作「受音樂挑戰」的孩子。羅比就是其中之一。

當羅比的媽媽把他丟來上他第一堂鋼琴課時,他已經11歲了。我向羅比解釋,我比較希望學生(尤其是男孩)能夠在早一點的歲數開始學習。但羅比說能聽他演奏鋼琴一直是他母親的夢想。所以我收了羅比。之後羅比開始了他的鋼琴課程,從一開始,我便覺得那像無望的努力,不管羅比再怎麼嘗試,他就是缺乏了音感和基本的節奏感。但是他盡本分地複習他的等級以及一些我要求學生學習的基本曲子。

好幾個月來他練了又練,當我聽他彈奏時,不禁嚇得向後倒退,再試著找些話來鼓勵他。在每週課程的尾聲,他總是說:「我媽媽有一天要聽我演奏。」但那看來似乎是遙遙無期。他就是沒有一丁點兒天生的才能。我只有在一段距離外看過他媽媽,是在她把羅比放下車或是在那輛舊舊的車子裡等著接羅比下課的時候。她向來都會揮手,微笑,但從未進來拜訪過。

有一天羅比沒有再來上過課。我曾想過要打電話給他,但我假想他決定要去追求其他的興趣(因為能力不夠)。他不來我也感到高興,他對我的教學來說實在是個負面的廣告。幾個星期後我寄了作品發表會的通知到學生家裡。

令我吃驚的是,羅比收到通知後,問我他是否可以參加作品發表會。我告訴他發表會是為了現在的學生辦的,而因為他已經中途退出了,所以資格並不符合。

他說他的媽媽生病了,不能載他去上課,但是他仍然持續地練琴。「杭朵夫小姐……我一定要上台演奏!」他堅持著。

我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讓我同意他在作品發表會上演奏,也許是他的堅持或者是在我裡頭的某個聲音說著:「不會有問題的。」

作品發表會那晚來臨了。中學體育館擠滿學生的父母和親友。
我把羅比排在節目的最尾端—在我上台對所有學生致謝並演奏結束的曲子之前。我想這樣一來,任何他可能造成的災害只會發生在節目最後,而且我還可以透過我的『閉幕式』來搶救他悲慘的演出。

這場發表會進行得簡直是天衣無縫,學生們都展現出練習的成果。然後羅比上台了。他的衣服皺不拉幾,頭髮看起來像用打蛋器攪拌過一樣。「為什麼他不像其他學生一樣打扮整齊呢?」我心想。「為什麼他母親不為了這個特別的晚上至少替他梳梳頭呢?」羅比拉出了鋼琴長凳,準備要開始了。

讓我感到驚訝的是,他對大家說他選了莫札特的第21號.C大調協奏曲。而我還來不及準備好接下來所聽到的,他的手指輕快地在鍵盤上滑過,他們幾乎是在琴鍵上敏捷的跳著舞。

他從最弱音彈到最強音,從快板到大師級的節奏。他的延長音(彈莫札特必須的)是那麼的雄偉華麗。我從未聽過有人在他這個年紀能將莫札特彈得這麼好!六分半鐘後,他作了一個強健有力的結尾,全場每個人都站起來瘋狂的鼓掌。

淚水早已決堤的我跳上台,歡喜得抱住了羅比。
「羅比,我從來沒有聽你像這樣地演奏!你怎麼辦到的?」
透過麥克風羅比解釋著:「嗯……杭朵夫小姐,記得我告訴過你我母親生病了嗎?事實上,她得了癌症,在今天早上去世了。而且……她生下來就聾了,所以今晚是她第一次聽見我彈琴。我想要讓這場演出顯得特別些。」當晚在場沒有一雙眼睛不被淚水浸濕的。

當社福人員要將羅比帶到收養家庭去安置時,我注意到他們的眼睛也紅腫了。我心裡想,因收了羅比這個學生,我的人生不知豐富了多少倍。是啊!我從未提攜過半個學生,但是那晚我自己卻成了一位受提攜者--羅比的,他是老師而我是學生。

是他教我何謂堅持,何謂愛,何謂相信我們自己,以及願意在某人身上冒險一試,即使不知道為了什麼。

這些對我來說顯得意義非凡……
羅比在『沙漠風暴』服務,並於1995年四月在奧克拉荷馬市的阿佛瑞德‧莫瑞聯邦大廈毫無預警的爆炸事件中喪生。
新聞報導意外當時他正在……彈鋼琴。
我們每天都有數以千計的機會去幫助人們實現夢想,帶給人們幸福。在人與人間,許多看似微不足道的互動,都呈現出同一個抉擇:我們是否傳出了一絲神聖的光輝?還是我們讓這機會從身旁溜走,只留給了世界更多的冰冷?

2.為愛而活﹕如果少了那個人 作者:劉墉

小時候,夏天的傍晚,母親常會做花椒油。先把麻油燒熱了,再撒下一把花椒,拿鍋鏟用力壓,劈劈啪啪地發出一种特殊的香味。
聞到那香味,我就知道,爸爸要下班了。
「醋溜冬瓜」是爸爸最愛吃的, 清清淡淡的冬瓜湯,浮著一片花椒油,据說有消暑的功用。
一直到現在,我都能記得,淡黃色花椒油,在燈光下反射出的圖案。
還有那黑色的花椒,不小心咬到時辣辣的味道。
從父親在我九歲那年過世,不知為什麼,母親就再也不做「醋溜冬瓜」。
只是,每到夏天的傍晚,我總想起那道菜,想了三十多年。
有一天,我忍不住地問她: 「做一碗醋溜冬瓜好不好?」
八十七歲的老母一征: 「什麼醋溜冬瓜?」
「這是以前爸爸活著的时候,您常做的那种湯啊!」
「那有什麼好吃?」
她把臉轉過去:「早忘了!」
多年前,住在灣邊的時候,屋後是樹林,林間有一條小徑。一對鄰居老夫婦,常在其中散步。
「別往樹林裡扔東西, 小心打到老人家!」
我總是叮囑兒子。
因為很少有人去林子, 兒子常拿樹幹當目標, 往裡面擲石子。
「現在不會打到!」
兒子照扔不誤,還不服氣地說:「誰不知道他們五點才出來!」

秋天的黃昏看他們特別美,尤其是下雨的日子,樹幹都濕透了,成為黑黑的一根根,黃葉淋了雨,就愈黃得發艷了。
兩位老人家緩緩走過,一雙佝僂的身軀,
兩團銀白的頭髮,還有那支花傘,給我一种特殊的感動。

有一天,半夜聽到救護車聲,兩位老人就只剩下老太太了。
老太太還是自己開車出去買菜,呼朋喚友地開派對。
只是,總見她在門前走來走去,卻再也見不到她在樹林裡散步。
有一天,我問她:「好久不見你到後面散步了!」
「散步?」她搖搖頭:「沒意思!」
自妻退休,就常在書房陪我。
我寫文章的時候,不能說話,她只好默默地整理帳單、資料。
怕她無聊,上次離家前,我特別拿了一本《鴻,三代中國的女人》,交給她:「這本書寫得不錯,我走了,可以看看。」
她居然接過書,就開始讀。
我離家前不過兩天,她一邊陪我,一邊看,居然已經看了三分之一,還發表評論,
說:「寫得很冷,但是感人,非常好看。」
兩個月之後,我回到紐約,走進書房,看到那本書 。
「覺得怎麼樣?」我問她。
「噢!還沒看完。」
「看了多少?」我翻了翻,翻到一個折角。
「就看到那兒,大概三分之一吧!」
她抬起頭:「不陪你,書有什麼好看呢?」

一碗可口的醋溜冬瓜、一條幽幽的小徑、一幅美麗的圖畫、一本好看的書,
如果沒有了那个人,就不再可口、不再可走、不再美麗、不再好看!

當習慣了兩個人一起吃飯,
習慣了兩個人一起看書,
習慣了兩個人一起回家,
習慣了兩個人一起發呆,
習慣了兩個人一起喝咖啡,
習慣了兩個人一起.....
開始一個人,很多快樂都不再了。

請珍惜你身邊所有,把握任何一個美麗的机會,失去了就不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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