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經試過在年輕的時候,企圖與交往四年的女友分手。已經同居了兩三年,鬧過分手也好幾次了,但是真的到了最關鍵的時刻,分開,卻是那麼令人心痛。
自知理虧的我,硬要她收拾行李,甚至在一旁監督,深怕她掉了什麼在家裡,之後又藉故回來拿。帶著行李,我還是要一路送她到車站,要親眼看到她上車,深怕她自己藉故在市區遊蕩,到了三更半夜再打來給我,博取我同情。
一路逼迫自己做著壞人,看著她推著兩三年來在我家囤積的衣物,心裡不但心酸,還要告訴自己說「這樣是為她好」。
等到確定她的背影已經上了車,而且坐在窗口的她,正眼都不瞧我一眼時,我的自責與難過,又一股腦的湧上來。
被分手固然難過,但想分手的人也不會輕鬆。
我曾經交往過一位最美的學妹。
在她向我告白時,他坐在我車上的助手座上,順手將她的髮夾,夾在助手座窗口上的把手,那段甜蜜的時光,每每讓我看到那髮夾,我都無法忘懷。
然而,同樣坐在車上,卻在那年的秋天,她說出完全相反的感受,我們半年的戀情,也隨著秋風飄逝……
曖昧 by 楊丞琳
「曖昧讓人受盡委屈,找不到相愛的證據…」口愛教主的歌聲唱出這樣的內容,卻讓我不太以為然。
個人認為,曖昧是相愛時候最美的時刻,亦或是說,整段戀愛最值得回味的,應該就是這段時間了。似有似無的情愫,推敲對方的心思,每次的接觸或是交談,都像是胸口抱著一顆定時炸彈般的緊張。畢竟最後解除了炸彈,或是引爆了炸彈,都只是一瞬間的感受而已……
我殺了安東尼
他死了,我想。
因為他躺在血泊中,胸口上的刀直挺挺的站著。剛剛做完愛的汗水還附著在他的髪絲上,現在那些液體卻和紅色黏稠混合一起。
我雙手發抖著,想要將我的胸罩扣起,卻怎麼樣都不順利,他的手機持續的傳來了短訊的震動,我不想看了。
兩個月前開始,這種間歇性的的短訊侵襲,早已經將我的神經啃食無遺,
從失樂園走到麥迪遜之橋
人類社會中的價值觀,有時候還真難定奪。
從大眾文化的電影中看來,一些壞人或是所謂壞事,竟然在這個世紀內,反其道的受到歡迎,包括『人魔』成為史上經典腳色,而非黑非白的『無間道』人物大受歡迎等,不過在我專欄裏面,要講的還是跑不掉男女。
外遇這件事情,在被電影劇情細心的刻畫與描述之後,似乎變成了不是絕對審判定罪的行為。而更深刻的表現手法,反而會讓我們對劇中人的情緒以及遭遇感同身受。
一如失樂園中的誰誰誰,在邁入中年並且成為當時社會邊緣的『窗邊族』之後,人生的一切尚未結束,但卻已經早就看到了盡頭。對於現實生活中的我們這種平民老百姓而言,這種感覺太熟悉了吧。
每天拿著公事包出門,和同事無意義的打屁,受老闆沒來由的氣,路上堵沒緣故的車,然後在家裡看沒內容的電視。極端的說詞,似乎只是在等待死亡的到來。
然而在這平淡的生活中,卻出現了一個年輕時代心儀的典型女子。邂逅,交往,發生關係。
『失樂園』電影上映之後,那幾個偷情的行程,變成了當時日本上班族間最受歡迎的路線,我稱他為『失路』,也可叫做『濕路』。
原因何在?大家都想在平淡無味的生活中,偷吸一口不同的空氣吧……
First Love by 宇多田光
民國80年,我剛從高中畢業。
隨即進入了台大補習班。
當時的我,有著一個女朋友。國立大學一年級,我住在基隆。她的學校在中壢,但,她也住在基隆。
簡單講,我們住在一起。
這是我的初戀故事。就在高三那年,與同一個話劇社團內的女演員墬入愛河。
她是L小姐。巨蟹座。
為了談這段戀愛,我成為老師與家長眼中最惡劣的學生………
後記:相信很多大家都看得很模糊,不過,畢竟是草稿……記得告訴我想知道哪篇的結尾吧……
PS附上照片是哈魯在沙發上撒嬌的表情(看不到表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