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加拿大人的餐廳夏天的早晨溫暖的空氣,剛脫離被窩有點顫抖的身體隨即環抱。「是我。你好嗎?」聽見妳的聲音,心翻覆了一下,還是沒有忘記。『幾時回來的?我很好。』淡淡的回答著妳,不代表我忘記妳,妳知道我的個性。車站裡,我在這邊的站台,妳在那一端的站台。我看著妳對妳微笑,妳看著我給我一個點頭。火車向左向右,消失了,我向南走,妳向北去,我們沒有回頭,在那一天。千分之一秒的回憶,片段,也許我還保留著記憶中的妳,我們成為交叉兩條線的兩端,過了交叉點,我在左,妳在右,擴展,不再存在交集。那一天,就這樣過去,了無聲息。我的步伐輕快,我的心情歡愉,踏著自己的哼的音符,走著自己未來的路。『妳幸福嗎?』我問著。「很好,你現在如何?我聽小柚說了。」我看著窗外,清晨,太陽悄悄的爬上藍色的格子,伴著幾朵白。靜靜的,我告訴妳:『很快樂,因為她很好。希望妳也能夠跟我一樣。』時間靜止了,我聽見妳的呼吸聲,心跳有點在加速,就像最初。妳說:「這樣很好,希望你永遠都幸福,在每一天。」『會的,她很愛笑,跟妳一樣。不過她比妳溫柔,所以妳可以放心,我會過很好,因為我親愛的會照顧我。』我笑著。那端傳來妳清脆的笑聲:「這樣好。這輩子我可以不用為你擔心了,因為我相信你。」 掛斷了電話,清晨,我被環抱,因為溫暖,屬於日光。然後我想到了妳,我親愛的。溫度並不急著攻陷毛細孔,兀自徘徊成悠然。妳那的早晨是屬於安靜嗎?又或是同我一般,踏著鳥聲的節奏跳向盥洗。一切的開始終是美好。把音響扭開,超重低音彈開了不知喜憂的雀鳥,重新塑造另一個屬於我的時空。「黎明的車該駛向何方?」歌詞奏成一個問號。片斷和片斷,一首歌和另一首歌的連結點,是短暫的空冥,不允許失足的跳躍。房間有水聲是令人愉悅的。有些隱士細胞開始活絡,複禱「上善若水」沖淡泥濘的沉重的無法抗拒的。三處水流連貫滾滾,輪番將空氣挾入成為晶亮的氣泡然後上升,僅僅一秒。讓三千煩惱都隨之崩解,餵飽那些吃牢騷的孔雀魚兒,在抽起那些固化的腥臭糞便。陽光終於攻破拉下的百葉窗,在我身旁忘情的折射。亮起的心,只懷抱在身體之中。走至手掌的溫度,準備牽著在遠方的妳。寫在文後給依依,希望妳的婚姻能夠幸福。給我的親愛的,希望在未來,我能夠用心的照顧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