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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狐狸的日記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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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名: 傷害(佐鳴)
作者: 小狐狸	日期: 2007.04.29　　天氣: 　心情:

一切就要消失了．．．．

就要從我眼前消失了．．．．．

一陣白光輕輕掃過佐住的視線．．．．

時間流轉回開頭．．

深沉不見底的湖，遍起陣陣漣漪．．．

「嗚．．血流不止．．」
長髮的男子利落的止血，樣子雖然狼狽，但仔細一看，樣貌是如此熟悉。

枯葉迎著風消逝。

受吹襲的芒草，密密麻麻的相互交織，遮掩他的視線。

當風再次捲起枯葉時，壓低了遍遍芒草。

佐助驅使倉狼腳步、空蕩的眼神佈滿血思，尋不著思考。

漫無目標，順著望向枯葉的去向．．．

凋零的樹邊，一位穿著單薄浴袍的少年站立著。

打散了貼緊臉龐的黃褐色頭髮，迎著風飄起。

暗黃色的眼睛，只是望天空，只是望。

少年拿下斗笠，任由風劃過臉龐，淡淡的微笑讓人迷惑、空虛。

「鳴．．人．．？」
佐助遲疑的開口，一時不知該如何言語。

「．．．」
當四目相接時，少年躲開了專注的眼神，笑著轉身離開。

「你是鳴人對吧！！對吧！！」

趕至少年面前，佐助望見擁有清晰結疤的手臂，和不如以往消瘦的骨架。

「誰．．？」
少年文不對題，沒有目標的眼神，飄往一大片芒草地。

「你沒死，你真的沒死阿．．．。」
佐助相當慌張的抓緊。

「嗚．．．．」
少年望見佐助，退向身後冰死的樹幹。

「是你！！就是你！！」
見鳴人膽怯的樣子，佐助依然想湊前抓緊這雙手，深怕再次消逝、散去。

只是，撲朔的、拍散的

當他伸手，鳴人像是霧，只是殘影被手給打散，又聚合。

錯愕之際，少年笑著埋進樹裡。

當佐助再晃眼時，只見鳴人跑到前面的小徑，先停頓下來望佐助，而後笑著轉身離開。

那幼年殘影，顯得跟自己不搭調。

．．．．．．到此時，才察覺早已步入老年。

佐助將目光停在自己手掌，歷練的思考成熟和歲月造成的眼神，忍術終將無法抹滅。

「鳴人！！為何會看到小時後的你？」
對著不再回頭的鳴人，他依然直追而上。

時間再次轉到幾年前．．．．．．．

「鳴人，沒想到你已經是火影了．．」
佐助俊秀的面容有著威脅的笑容，帶著幾個隨從，如今青年期的他，已經是木葉的頭號罪犯。

一波波的攻擊毫不留情的引起煙霧。

「佐助，我一定會殺了你。」

鮮血滴落在水泥的地上，迅速被吸收

他已經有高挺的身體，不如以往的脆弱，金髮在陽光下是如此耀眼，早已不同自己身上的黑暗．．．

『我與你的結怨，已經回不了頭了，是嗎？』

是命運苦澀地玩笑，亦或是本該成為宿敵。

我求的太多了，可也不曾後悔。

要是他能將目光停在自己身上，回不了頭，又如何？

時間再次不停倒退．．．．．．．

「鳴人，你知道大人怎麼表示相愛嗎？！」

回到不成熟的童年，一切都早已變形。

讓空氣屏息的大雨，在黑夜裡滲進涼氣，密閉的倉庫，還有著不好聞的菸塵味。

「佐助，你這．這是做什麼？？」
他抓緊我的衣襟，氣憤的拉扯，打算合起赤裸的下半身。

「你了解不是更好？」
硬是嗚住他的嘴巴，克制他的掙扎，也許我早被情慾沖昏頭。

當時的自私，只有想到自己。

自尊心的防備，我從沒問過他的感受。

但偶爾回想到他不停尖叫，夜裡總是久久無法入眠．．．．

時間開始不清楚幾年幾月．．．．留下的只是深刻的記憶．．．

月光下，又是一場突如其來的偷襲。

風冷颼颼的吹進脊椎，延伸至身體末端，次次讓對恃的雙方透進心裡。

「佐助，為何只有你隻身前來？」

我們勢均力敵，無疑是自殺不是？

一次一次的交鋒，一次一次的互相傷害．．

我早已忘記自己是正是邪？疲憊不堪．．．

他也傷痕累累，遲疑、沉默。

這場戰爭不論誰追誰躲，已過了十幾年餘，未曾歇止。

我好怕，好怕每一次看到他。

歲月的風霜再次斑駁在他的臉上，為何他不要跟我一起阻止這一切？

為何他要讓歲月流失？為何他總是不懂得照顧自己？

屢次忤逆了常理，創造一些不該有的東西。

包括我對他的情愫．．．

『我想跟你一起死．．．．．』

即使心裡禁不住這樣想，但是面對他，我依然下不了手，離開了那個地方。

並且一次一次的發生、猶豫、離去。

直至十九年前

「佐助，我一定要贏過你．．．雛田已經懷孕了．．我不在是沒有牽絆的人。」

此時我開始發了瘋的攻擊，我痛恨歲月的流逝將過去吞食的一點也不剩。

其實這場戰爭應該不會有勝負，應該只是我單人的自殺．．．．

所以我相信他的死，完全是出自自殺的．．．

一路的逃亡，我已忘記自己是誰，該往何處去。

記憶全停留在與他接觸的最後那一年．．

無法重來，也消散不去．．

直至現在，再次回來遍遍的芒草吹拂．．．．

金髮的少年笑著招招手，又再次逃開．．

「鳴人！鳴人！回來阿！！」
佐助眼淚模糊的視線，只是一味的狂奔。

直到墜入山谷。

一切回到現在．．．

我已分不清視線．．

回憶也逐漸消失在白光之中．．

到底我該用怎樣的角度去看我們兩人．．．．．．？

你死前．．．是不是也一直想著對我的傷害．．．？

讓我再看你一眼好不好．．．．．．？

白光散去，佐助已不再有任何顫抖。

傷害後續-【殘餘】

木葉村

「火影大人，宇智波佐助的屍體找到了。」
一名上忍尊敬的鞠躬。

「怎麼死的？」
木葉丸如今已是足以掌管木葉的火影。

「您剛剛跟宇智波佐助的戰役後，他當時似乎還在您的幻術中散不去．．．」

「是嗎？你們跟丟前，他是怎樣．．？」
拿起茶杯，木葉丸繼續訊問。

「大伙還在追蹤他時，他嘴裡呢喃著數任前的火影大人名字。」

「看來是他自己不願意散去．．．」
木葉丸搖搖頭感慨道。

「火影大人，怎麼說？」

啜上一口茶，木葉丸才緩緩開口。

「他跟前任火影可是同期的戰友，後來命運弄人吧．．」

「那不是已經．．．．看起來實在太年輕了．．」
上忍不敢相信的遮住嘴巴。

捶捶肩膀，木葉丸才繼續講。

「你才剛任上忍，以後該意外的事，將會不止這樣。」

日向家

日向寧次跟日向雛田正坐在桌上。

「聽說宇智波佐助死了是吧？．．．」
日向雛田在鳴人去世後獨自生下孩子，幾年之後轉嫁給日向寧次。

「嗯．．，算是給鳴人報仇了。」

「不．．我從不認為鳴人打不過他．．．」

「罷了．．．，已經死去的人，沒有辦法在繼續回答問題．．．」

一個開門聲阻斷了兩人的對話。

「瞧，兒子回來了。」

金髮的少年穿著上忍的服裝，疲憊的倒在門前，回想火影大人的話。

『真不敢相信，我們追了那麼久的宇智波佐助，跟爸媽同年阿～』

誰會知道鳴人在想什麼？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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