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了些學費(我談存在、本質、形式)。 今天晚上(2014-11-29)的交響樂,期待好久, 自從聽人說,總要現常聽一次交響樂, 就打定主意一定要聽一聽。 第一排的座位,雖不能俯覽現場全景,卻也有別的收穫。 第一個驚訝, 當每位演出者魚貫進場時, 我發現我面對是五十幾個音樂家, 他(她)們每個人的氣質, 散發出他們都曾經有過自己的音樂會(我的猜想)。 第二個驚訝, 演出時從指揮到每個演出者的表情與肢體語言,都像是個人的音樂會。 我不懂音樂, 這樣的音樂會,我只知道, 音樂聲時而如吟、時而如虹、時而如嬌,時而雄壯。 我專心聽著, 我沒有辦法專心聽著。 今天下午,繼續閱讀著楊照的【忠於自己靈魂的人 卡謬與(異鄉人)】, 第七章(存在先於本質), 書中提到....我們具體且尖刻地感受到一大群「不誠實」的人所組成的社會, 那麼「荒謬」,.....用沙特的說法, 那是人不斷創造藉口, 以人造的意義, 而不是事實來組構存在的內容。因而存在的形成過程中, 就牽涉到虛無。 接著書中談到, 因為人從進入社會就開始被定形, 如果要快速的逼迫人產生脫序, 迷幻藥成了藝術家的媒介。 書上是這樣寫的《........五零年代以降,西方的文學藝術其中帶有高度實驗性的一支,卡謬和沙特的作品都在其中,就是在不斷嘗試人究竟可以無秩序到怎樣的程度。人對於無秩序的忍耐程度有極限嗎?人又能對抗秩序到如何的地步呢?》
我今年連續聽了好幾次音樂會, 我記得我對於每次音樂會的尾聲, 一定要不停地鼓掌, 喊讚, 然後不停的謝場, 及再一次的安可, 很不以為然。我總認為這樣的形式主義到底含了多少真實呢?
可是, 如果照著「存在先於本質」的看事情,是如何能完成一個被稱讚的音樂會呢? 似乎, 結構性的本質, 雖不能說對, 卻能有其成就。